完全形态的弗瑞兹得利于主场优势,不仅压制了自身的伤势,还把释放冻气的能力提升到了极限,即便是强强联手的梦比优斯一方也颇感心慌。
“之前不是打的挺爽的么!!!再来打啊!!!”完全弗瑞兹把三叉戟形状的手架在胸前,声音如同起飞的战斗机,轰轰隆隆聒噪无比,挑衅意味一听便知。
燃烧梦比优斯护在赛罗和邪恶迪迦面前,像是保崽的森林野兽,一贯温顺的目光徒然冷凝。可随着完全弗瑞兹的步步逼近,冰凉的温度也愈发刺骨,就算是燃烧梦比优斯也仅能做到自保,斜瞄向身后,体表颜迅速淡化的赛罗和邪恶迪迦一动不动,似浇铸在地上的雕像,眼睛都化作了通透的琉璃。
“可恶……你这家伙!”
完全弗瑞兹原地起跳,两柄三叉戟左右封路,直取燃烧梦比优斯喉咙,碍于体能的下降,后者只得屈身下蹲,以为能借此招打个措手不及,岂想完全弗瑞兹竟赖皮的改变了自身惯性,一记划斩,流苏走水,六道弯月正中燃烧梦比优斯胸口,噗嗤一声,后者狼狈地打了个滚,捂住光粒子喷涌的伤口大肆喘息。
弗瑞兹场是专属于弗瑞兹的领域,在这里不管是气温还是重力、气压、惯性都由他直接控制,燃烧梦比优斯作为困兽实在过于吃亏了。
燃烧梦比优斯一副龇牙咧嘴模样,跳将起来便饿虎扑食,紧紧粘在完全弗瑞兹身上,抡起拳头直捣其面部。完全弗瑞兹受痛嘶喊,揪住燃烧梦比优斯往地上一摔,紧跟而上就是一记猛刺把三叉戟扎进了后者腹部。
噗——!嗤——!
背上赫然一个淋漓的口子,这三叉戟竟从前腹直接抵达了后背,燃烧梦比优斯剧烈地抽搐着,身体痉挛得不成样子,完全弗瑞兹将三叉戟一拔,照准燃烧梦比优斯的脑门就是一脚,咚的一声,彻底陷入窘境的燃烧梦比优斯濒临在死亡的边缘,伴随着完全弗瑞兹的狞笑,胸前的灯开始走向了最后的计时......
拳打脚踢的完全弗瑞兹无半点怜悯可言,当然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感情,即便现在行为暴力也只不过是弥补之前的屈辱而已。燃烧梦比优斯在各种力的引导下辗转反侧、滚动不止,凄苦的呻声和计时器同时鸣叫,刺耳的声音愈发微弱,直到完全弗瑞兹最后一脚把他踢飞后,这场无止境的虐待才终于画上了“句号”......
“现在,轮到你们两个了。”完全弗瑞兹趾高气扬地走近赛罗和邪恶迪迦,颇具玩味地用戟尖敲了敲赛罗的头,现在的两者都已是冻结成了冰雕,即便身上没有一点雪花,体温也是无限在接近“绝对零度”。没有神情的双眼、死灰色的计时器、淡蓝色的体色,这些东西诠释了奥特曼最屈辱的一面,叫人难以启齿。
可事情偏偏就是做不顺,没等完全弗瑞兹一下子把赛罗的头削下来,刚刚被踢飞的梦比优斯居然不折不挠地爬了过来,要死要活地抱住完全弗瑞兹腿根,不断发出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声音。完全弗瑞兹瞥视着这个变回基础形态的梦比优斯,宛如看待垃圾一般狠狠一唾,紧而想尽办法要把他弄下来,可不管用,即便是用三叉戟在梦比优斯的身上划出几十道口子,这个傻子也是死了心要和完全弗瑞兹拼到底。
尴尬的局面僵持了很久,完全弗瑞兹终于是按奈不住狂躁,猛一下子将三叉戟戳进梦比优斯的胸口,将其挑到空中,浮空的梦比优斯两腿悬空,双手似乎想要拔出戟尖,可根本不足以和完全弗瑞兹所抗衡,其剧痛感再一次如电流传到全身,梦比优斯比一根将断的橡皮筋还要紧绷百倍,浑身上下都在痛苦地颤动着,和湖滩上垂死的裂腹鱼别无两样,殷红的光粒子真的化作了瀑布,在身上肆意流淌......
“啊......啊......啊......”
完全弗瑞兹瞪着还弥留在阳间的梦比优斯,尖声怪气道:“你就不能乖乖死在那里么?非要活着妨碍我干嘛!!!”说罢,他将梦比优斯往空中一扔,飞身就是一招空袭炸弹,当梦比优斯甩出一道弧线后,虚空地层也惊起了一圈波澜,完全弗瑞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膀,不愿去多看那个死狗一眼。
遍体鳞伤,却是没有呜咽哀声的梦比优斯趴在地上,和一张死皮没有区别,鲜红的光粒子在身下铺成了一条河流,但他还没有死去,在完全弗瑞兹再次准备向赛罗痛下杀手时,梦比优斯猝不及防地癫狂了起来,他形同一个疯子,声音尖锐锋利——
“给我住手!!!”
“什么?!还没死!!!”
完全弗瑞兹极其暴怒地转过身,但这次看到的却是重新恢复站立的梦比优斯,不!不是单纯的梦比优斯,是生命之焰梦比优斯!尽管身体上的口子不计其数,可依然不能掩盖那布满全身的淡红火焰,这火焰不热,却有种冷到让你想躲进地府的感觉。
“你这家伙......以为我败了么?”生命梦比优斯颤巍着抬起一根手指,毫不客气地直指完全弗瑞兹的正脸,面色冷如冰山:“告诉你......从始至终......你都没有认清你的对手......”
“认清对手?别以为硬撑着站起来了你就厉害了,不管你怎么变,都得在我的脚下叫饶命!”完全弗瑞兹不改态度,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,甚至还做出戟尖对撞的动作,似乎下一秒就要把生命梦比优斯彻底撕成碎片,面对着这个前所未有的强大对手,生命梦比优斯居然摘下了自己的计时器——
“勇气可以燃烧,信念可以燃烧,生命——也可以。”
生命梦比优斯面不改色,将计时器握于手中捏的粉碎,莹亮的碎片在指间流逝,却是一去不返般的钢铁意识支撑他说出了下一句话:
“如果说这世上有一百亿个黑洞,那么我,就是第一百亿零一个太阳。”
完全弗瑞兹像是被从头到脚浇了盆凉水,顿时锐气骤减,显得气势衰败,但他还是故作高傲地摆出一副架子,故意高声道:“怎么?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了?你这个鬼形态连体色都没换,有什么资格来和我对决?死去吧你!”
“能不能打,不是你我说了算,”生命梦比优斯右手一伸,无数道光芒从手腕上飞出,汇聚成一柄光辉大剑,剑纹圣洁堂皇,他缓慢步行:“有说话权的,是时间,不是你死,就是我死。”
“呵!生死斗么!有趣有趣!”完全弗瑞兹不知道惊慌似的,憋足了底气,两臂一晃,三叉戟变作刀剑,迎上生命梦比优斯。两股异同的气场无形碰撞,战前狂血的旗帜猎猎招展,停留在战场之外的两尊冰雕静定不动,好似在祈祷或是在悲伤,亦或是注视。
倒计时——3分钟,开始!
完全弗瑞兹冷哼一声,长剑出鞘,剑尖爆闪出朵朵剑花,也如银蛇万道,寒光流转的银蛇与佛光大剑不住互撞冲击,激出无数斑斓四溅的光点,如同排山倒海奔涌而来的洪水般向四方卷涌,双方各掏真本事,剑法刀法不但凌厉不减,反而更添三分,两人的身影顿时圈在刀光剑影之中。
完全弗瑞兹的长剑铎刃乌黑,刀光雪亮;生命梦比优斯光辉大剑气势轩昂,颇具尊王风范,迷迷蒙蒙而又辉光万里,照亮丈许方圆。两头猛兽死斗在一起,必然处处都下的是死手,犹如针尖对麦芒,不容一丝一毫偏差。生命梦比优斯仗剑快步侧冲,剑柄上嵌有红珠的凤凰倏然鸣叫,剑光闪现,带着骄阳般炽热的四道长虹飞扑向那白亮刀片,完全弗瑞兹不退反进,刀剑交错,冻气之中钻出一蛟一龙,两兽大口忽张,咬碎了四道剑影,袭向生命梦比优斯的要害。
生命梦比优斯双手持剑挡下蛟龙,旋即舞动宽刃大幅斩动,将这两兽轻松送入死亡,另一边完全弗瑞兹有些手脚发软,但还是处处搏命,他在一番缠斗后拉开距离,舞出的剑光骤然化为数不清的斑斓星芒,剑圈如同日光照耀下的彩虹,流光溢彩,幻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彩霞,剑气却阴森刺骨,如同暴风雨夜的青厉冷电,又如莽莽雪原的轻纱飘雪,刹时间大地飞霜、寒气大盛、刺人如剑,只觉得那道蓝色的身影飘忽在无数光环剑影之中,诡异无双。
“必杀绝招么......看来你开始没有底气了呢,说来3分钟也是真短。”
生命梦比优斯这次的动作出乎意料的简单,仅仅是将全身名为“生命”的火灌输进光辉大剑中,单手在剑光中摸索了一阵,即刻双手紧握柄部,举在头顶,看似轻易地斩下一道弯月圆弧,可偏偏就是这一剑——
这是天地山川的一击,草长莺飞的一击,大漠孤烟的一击,小楼残月的一击......像朔风里的金柝一样苍凉,像春睡的海棠一样温婉,像直坠的苍鹰一样凌厉,像枕边玉人的皓腕一样娇柔......此招超越了斗杀,超越了武术,超越了科学,甚至超越了生死......
当那扩增至几光年长的光辉大剑玩笑似击穿剑环剑影、直接把完全弗瑞兹淹没其中时,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家伙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,事实上这个力量的代价也不小,两个字,生命,仅此而已。
用了,你就死,不用,你也死,在两个死的抉择中,梦比优斯选择了前者。
空间破碎、星海重现,光芒如涌起的海潮,一遍遍冲刷着战场,宇宙向他们聚集坍缩最后,一切都湮没在圣洁的创世之光中,当那混沌被破开后,赛罗和邪恶迪迦即刻恢复了生机,然而当他们急忙扫视四周时,却只看到了之前那片还下着小雨的平原,没有人,只有雨,还有一堆沙子。
那一堆沙子在地上隐约勾勒出了一个人形,比着剪刀手,扛起霸气的大剑,分辨不出表情。
雨没有停,赛罗和邪恶迪迦一言不发站在那堆沙子的前方,似在出神,又似在疑惑,总之雨丝已经化作了飞扬的柳絮,绵软地流过脸庞,廉纤的顺流而下,迫不及待想要体验尘归于土的感觉,或许这下的不是雨,是上天的泪。
若是抬头可以看见一个美景,一颗明亮的流星沿着天际,拖着长长的尾巴急速驶过,美轮美奂,我们都知道,那流星象征着一道光明的陨落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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